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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世家 -> 玄幻魔法 -> 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正文 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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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的事”江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故意做出一副被人猜中的慌乱,而后又趿着拖鞋像是要快快逃离的躲闪。

    云世诚是长辈,江钊叫他一声爸,对朵儿也很关爱,云世诚是看在眼里的,女婿对女儿好,他还有什么好求的,对江钊必然也是满意的,这时候的躲闪,分明是怕他担心。

    “江钊,你把外套脱了。” 云世诚不肯放江钊走。

    “爸,脱衣服干嘛啊,这么冷的天。”

    “家里是恒温,还有地暖,哪里会冷”12ieo。

    好一阵“僵持”,江钊“极不情愿”的把外套脱了,露出实而不肥的完美半身,又在云世诚的要求下“极不情愿”的转过背去,把皮开肉绽现在糊着血的后背露给云世诚看,听到云世诚跑到厅里楼梯口中冲着楼上怒声喊道:“云朵儿你给我滚下来”时,嘴角漾起一丝歼计得逞的诡笑。

    云世诚这个人,鲜少对人用“滚”这个字,这时候是气极了。

    江钊慢悠悠的准备穿上衣服,反正这家里就云世诚治得了朵儿,也不怪他拿云世诚来阴她。

    谁叫她不跟他和好

    谁叫她凶得要命

    谁叫她口是心非,心是口非

    谁叫他就想跟她和好

    云世诚刚一喊完,转脸看到江钊正拿着大衣欲穿,立即制止,“江钊,你干什么不要穿,瞧你后背那么大块已经全糊了,衣服已经脏了,会感染的。”

    江钊“哦” 了一声,说,“没事。”

    老婆都不管了,感染了就感染了呗。

    朵儿听到云世诚那么大声的喊她,马上从楼上跑下来,说真的,这时候都中午过了,还没吃饭,饿都饿死了,可一点没觉得晕,真是奇怪。

    跑到楼下看江钊光着上身,愕然后一派清明,“江钊,你干什么”

    “云朵儿你自己去看看你丈夫的后背”云世诚气得不轻,他知道朵儿闹了脾气,不理江钊肯定也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上次跟她谈话的内容是白说了吗纵使闹脾气,自己的丈夫,一家的顶梁柱受了这么重的鞭伤,她能这样跑上楼

    江钊很是“难为情”的说,“爸,我都说没事了。”

    云世诚没回答江钊,而是看朵儿,冷声道,“云朵儿,立刻带江钊去医院,不然会感染”

    朵儿看到江钊那副死样子就来气,真的,一副可怜相,装可怜谁不会她也会,这是她以前经常干的事,再说了,今天因为她,他的伤已经很轻了,再去医院一弄,哟,他还不得马上就活蹦乱跳了看着就糟心,“不就是两鞭子吗又不是十鞭子,家里弄点药涂涂就是了,还上什么医院”

    江钊其实知道后背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后背湿濡濡的,血腥味都有,父亲的马鞭是真皮编的,紧实得很,两鞭子都抽得又重, 纵使现在年纪大了,皮厚实了,但马鞭甩下来,还是会伤得不轻。

    他是个男人,两鞭子是没啥好叫的, 他也没想叫,但是不叫的孩子没奶喝,哼总要哼两声的。

    “云朵儿,你敢再这样冷嘲热讽的试试”云世诚吼了朵儿。

    朵儿绝情的话,江钊并不在意,她恶毒是该,他被骂也是该,如果现在跟她置气,自己就真太不是东西了,江钊拿起衣服, “没事,现在大冬天的,哪有什么感染不感染的,干了,结痂就好。”

    朵儿其实一直都在回避看江钊的伤口,不看到会舒服点,就像当时,鞭子一下子,血口子马上就拉开了,反正不看到她就狠得下心,等会看见了,一准心软。

    刚要转过身去,江钊的动作比她还快的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一个狰狞的背影给她。

    血糊得满背都是,现在伤口还是湿呼呼的,因为一直没处理,在衣服上磨来磨去,根本没有欲干的迹象。

    心里骂了声,你狠

    朵儿,云世诚送江钊到了医院。

    若换了平时,云世诚不会跟去,可现在他不放心,他担心自己女儿不体贴丈夫,他得去监视着,上哪儿找这样好的女婿

    医生一直嘟囔,“天哪,这伤口真是,太吓人了。”

    医生说如果嫌自己弄麻烦,可以每天到医院来换药。

    最后江钊领了些药回家,他跟云世诚说,“还是领药回家,家里反正有镜子也方便,到医院太浪费时间。”

    云世诚瞪了一眼朵儿,“你每天记得给江钊换药。”

    江钊别开脸去,装没看到朵儿想吃了他的眼神。

    两人没吃饭,找了家饭店把饭吃了了,然后回家。

    回到家,江钊被朵儿赶到了另一间房。

    “换药的时候叫我。”朵儿说完就替江钊关上了门。

    江钊笑了笑,反正现在可以不用搬了,老丈人会盯着,只要他不提出来说要出差,朵儿也拿他没有办法。

    手上有牌好办事。

    所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绝对是至理名言。

    江钊没去缠朵儿,朵儿终于可以松口气,太累了,想睡一觉。

    江钊趴在床上,拈着手机在指腹间转着圈,玩了好一阵,滑开界面,找到庄亦辰的电话拨出去。

    庄亦辰在“星辰”大厦,一个紧急的会议开完,会议室的大门刚刚推开,四十多岁的李涌便拿着庄亦辰的手机走过来,递到他跟前,“少爷,电话。”

    步履间沉而有力的气势总是张弛有度,这样的男人,只能看,不能摸,因为不笑的男人虽酷却很凶,秘书想搞暧昧的已经被换了好几十个,现在办公室氛围良好,没多少人愿意再冒着掉饭碗的危险去给这个冷酷的男人送桃心了。

    庄亦辰拿着手机没有接起一直往总裁办公室走去,李涌替他打开房门,庄亦辰用难得的亲和语气说,“李叔,麻烦帮我把门带上。”

    在整个星辰,只有李涌有这样的待遇,庄亦辰的事,李涌基本上都是知道的,包括私事。

    李涌点头,待庄亦辰进了办公室后,关上门。

    庄亦辰接起电话,往大班椅上轻松一坐,冷气消散不少,“钊哥,今天没上班”

    江钊从床上坐起来,俊逸的眉微微一扬,背后的伤口有微微拉扯的疼痛,并不在意,对于庄亦辰如此直白的问话,丝毫不慌,俊眉扬起后,又微微一敛,眸色沉下之时,眼睛轻轻一眯,有隐隐的戾气溢出,看来庄亦辰也听说了,欧阳家可真能干听似和色道,“呵,这你也知道。”

    庄亦辰笑了两声,“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不过我觉得风流史不算坏事。对吧”

    江钊摸着自己的眉毛,口气淡淡如闲聊,“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比如前天我才从云朵嘴里知道了一段非常有意思的风流史,而且是前天才发生的事情,太震撼了。 ”

    庄亦辰知道江钊刺激他,上次也是,不想着他的道,前天又是邱小娅的事 这个女人,看来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呵,女人家的话,也只有你听得起劲。”

    “哈哈,有意思的话,听起来是蛮有劲的。不过你是不可能有兴趣知道,所以还是不跟你聊这个话题了。”江钊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惹痒了庄亦辰,便适时停止这个话题,道,“你知道了我也不跟你绕了,欧阳生有个三个地下赌场,你知道的吧”

    庄亦辰坐在一派阳光十足的办公室里,背地的生意也干净不了多少,所以海城这个圈子里,有多少表面干干净净的豪门背地里跟他一样经营一些灰色生意他都清楚,昨晚的事情,一大早就知道了,欧阳家有大嘴巴的下人,豪门的秘辛其实传得特别快,“知道,哈哈,你这是吃干抹净不想认帐了是吧”

    “嗯,耍回流氓。”江钊毫无愧疚之意的说道,再说了,他真没觉得自己流氓了。

    “钊哥,不厚道啊,其实还是说明你做人不到位,人家都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说你怎么就没把这个政策贯彻好呢”

    “年纪大了嘛,跟你们年轻人学不来,前任和现任都要应付,我哪有那个精力”

    庄亦辰脸一黑,江钊这意有所指的话,他怎会听不出来,“你现在的确是没精力,说吧,想把精力放在哪里”

    “欧阳生在海城有两个地下赌场,你是知道的。”

    “嗯,我知道。”庄亦辰心想,这辈子要惹谁都别惹江钊,或者干什么事千万别让他知道了,否则哪天一不高兴,一准给你把窝端了。

    “你那几个赌场生意好不好” 江钊淡淡问。

    “托爷的福,可以糊口。”庄亦辰干笑两声,江钊这家伙总是这样,他明明可以问“好处”,硬生生拿话出来给他堵了。

    江钊问,“你场子里有多少人在放炮子”放炮子书面语言叫放高利贷

    “我没管,手下的人在管。”放贷的人他都管的话,不用做别的事了。

    “那晚上你跟管事的说说,让放炮子的人,带点你这边的客人去欧阳生那里赌,西角那边那个场子是他外甥在管,只要瞄到他在那里,就闹点事出来,记住啊,一定要他这个外甥在的时候才闹,那家伙胆子小,经不住折腾,绣花枕头一个。”

    “哈哈,钊哥,要是我的人进去了,你得捞出来,我可不相信现在人的口风有多严。”庄亦辰虽是知道有风险,但也相信江钊有能力,他们狼狈为歼多年,这点把握还是有。

    “嗯,我知道。我会安排好的。”

    庄亦辰听着电话点了点头,又问,“你知道他场子在哪里,干脆直接给他端了,也给他个下马威。难道你只想把他外甥把他抖出来,名声受点损就够了”他绝不相信江钊是个下手这么轻的人。

    “下什么马威卓家还有个大项目在跟欧阳家合作,我不能为了自己的事,损了卓家的利益。明面上不可以弄得太难看,等这个项目明年三月快结束的时候,我会收拾他。 所以现在不能让他感觉到是我在整他,直接拉人过去端他的窝,他一准猜到是我,肯定要防着。但我必须要把这口气出了,损损他的名声,影响一下他的生意和信誉,再罚他一笔巨款也好。”

    “别这么阴,你这样残暴,我会很怕跟你坐一条船的算得可真精,欧阳家一出事,到时候那工程欧阳家万一一违约参与不了了,好处全教卓家得了去。”庄亦辰说完,哈哈大笑,“喂,钊哥,也许我们是有血缘的,指不定沾亲带故,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帮我铲除一下合作商得了。”朵你松他望。

    江钊伸了伸脖子,舒展了一下,“你这样一说,我倒也觉得是,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你看现在海城几个大点的地下赌场哪个不是盆满钵满如果欧阳生那两个场子一倒,你占了他的盘口,手上要多放多少炮子出去我可不是在帮你吗哈哈。”

    庄亦辰双腿一抬,搭在办公桌上,懒懒的靠在大班椅上,眉开眼笑,“所以说,我们是亲兄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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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儿一直想睡,可江钊房间里,一阵一阵的笑声传出来,根本没办法睡得着,他还笑得出来他还有脸笑得出来听见他笑,就烦人

    拿着电话打给邱小娅,问了一下“ya”对面那个店有没有顶出去

    当时拿了卖家里房子的钱去贿赂江钊,但后来把身子贿赂出去了,银行卡江钊还给了她,一大笔钱,她得想办法做点生意才是,有时候想想,小娅这样还真让人羡慕,收入那么高。

    一直觉得留点钱傍身挺好,江钊给她再多卡放在身上,但卖房子的钱她依旧存得好好的。

    这个钱自从跟江钊在一起后,都没想过要拿出来用,毕竟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但现在想要分开了,又有了计划,还是不要再花他的钱好。省得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

    小娅说, “没有呢, 我昨天去看了一下,如果你不要, 我想顶下来做餐馆。”

    “你对餐饮也有兴趣”

    小娅得意的飞着秀眉,“我爷爷曾经是大厨好不好我当然有兴趣,我做的菜应该不会比你的差。”

    “那你们家庄兄有口福了。”

    小娅呆了两秒,“呵,他不爱吃。”他们从来没在家里一起吃过饭,外面也就吃过几餐,他压根就不知道她会烧。

    “哎呀,那你改天烧给我和浅浅吃,我想吃现成呢。”家里只要江钊在,都是她做饭,自己嘴也刁,阿姨做的饭味道不好,如果有人做好吃的给她吃,倒是求之不得呢。

    “我要收钱的。”小娅说。

    “你钱变的吗”

    小娅小拳头一握,自信的说,“当然啦,赚钱是我最明亮的人生目标,没有之一,赚钱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没有之一。”

    “行行行,邱老板,以后一定是个大企业家,这样吧,我明天去找你,你懂的多,帮我看看店面,顺便给些意见。”

    “好,免费,请我去海月楼吃顿饭就行。”

    “你真大方”

    江钊电话挂断,想休息也只能趴着,这样睡,还真不习惯,于是手机拿在手里,翻照片,看到朵儿的照片,那张侧脸,真是满意得很。

    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朵儿,“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去补拍一套婚纱照吧”

    江钊一直盯着屏幕,盯得都快睡着了,也没有收到回信,天哪,这还是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就这么拽了,如果以后出去上课,开店了还是这样可怎么得了

    一天到晚的不接电话不回短信,那不是要急死人吗

    下了床,拉开房门,他们的房间是右转到底,几步就到了,轻轻拧了锁,居然没有反锁一条缝慢慢延展推开,床上的女人睡得香得很,折腾了一天一夜,想不累都难。

    脱了拖鞋,爬上床,在朵身边趴下来,挨得紧了点,不够,又把手臂伸到她的腰上,搭着,还是搂着舒服,又挨得紧了点

    然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均匀

    欧阳家老宅里,自从江秦两家的人走了后,欧阳妍一直坐楼梯口不肯动。

    欧阳生急得团团转也没用,“妍妍,你别不说话,你讲出来。”

    “妍妍,你跟爷爷说,把想法说出来,爷爷会满足你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吃点东西”

    欧阳妍慢慢抬起头,脸上青紫不退,眼睛红肿不堪,眼泪从眼框里滚出来,声音冷凉,咬牙切齿之时语锋阴狠,“爷爷,我要云朵儿不得好死我要她不得好死不,我不要她死,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家破人亡,众叛亲离,没有好下场 ”

    欧阳生原本弯着腰准备安慰孙女,这时候慢慢站直,眉目染霜裹雪,点头,“你吃饭去,爷爷答应你”

    还有一更,今天的更新一万五保底,因为收到的红包实在太大,把我砸晕了,我尽量更满两万,但如果今天只更够基本量的一万五,明天我也会为红包加更的。谢谢亲们的厚爱,感激不尽。

    152:江钊反扑二感谢红妞妞和yaoo532的红包

    更新时间:2o13617 16:3o:37 本章字数:11272

    朵儿醒来的时候发现江钊跟她睡在一起,顿是炸了毛,翻身坐起的时候,骂道,“江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哎呀,又不是我自愿睡这里的,我过来让你帮我看看后背,你迷迷糊糊的就拉着我在旁边睡下了,我还以为你想我呢。”江钊说完,一脸的淡定下了床,然后出了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朵儿血压被气得都直往上窜,想想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这么经不住气

    老太太虽是给江钊说,晚上宅里不留他们吃饭,似乎很是不待见他一般。

    但吃过晚饭后,江睿还是和向晚抱着冕冕带了些玩具到了九号公馆。

    朵儿起茶送水,江睿和江钊去了书房。

    朵儿便跟着向晚一起陪着冕冕在大厅里做游戏,一堆积木倒在地上,三个人围着积木坐在地上,有地暖的房子,坐在地上很舒服。

    向晚夸朵儿会逗孩子开心,真是难得。

    朵儿搭着冕冕的面前的积木,说,“因为我家里有个弟弟,从小我就跟他玩,近来这两年也基本上是我在带着他,所以逗孩子没什么问题啦。”

    向晚把顶在冕冕屁股底下的积木拿出来扔在他的面前,没有看朵儿,说,“朵儿,昨天的事情我听奶奶说了,江钊应该是被下了套。”

    朵儿手上的动作滞了一下,“嫂子,如果大哥把自己的房子给前女友住,你还从他前女友的房子里三更半夜的把他领回家,再来一次捉歼在床,你会相信他是清白的吗”

    向晚抬起头,看着朵儿眼里隐忍的水光,有些不忍,“ 我听非言说你要离婚,非言也只是跟我和你哥说,并没有跟家里老人交过底,因为你知道的,家里老人年岁都大了,奶奶连你们订婚都没有来,她是不愿坐飞机的人,这次都过来了”

    朵儿低下头,老人不能气,她知道

    冕冕把积木全部堆倒了,向晚只是说,“宝贝儿,再搭个火车吧。”然后继续跟朵儿说,“朵儿,这件事情非言说他是相信江钊的。但在我看来,江钊做得很不对,他跟前女友的界限没有划清楚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朵儿听着向晚这样的宽慰,心里的委屈终于又要被勾出来了,有人是能体谅她的,终于有人帮了她说话。吸了口颤气,让眼泪不要掉下来。

    向晚看朵儿的情绪得了些释放,拍了拍她的肩,“今天我还就这个问题跟江睿说过,江睿也有过前女友,也来纠缠过,但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和前女友去吃过饭,也被我撞到过。”

    朵儿看着向晚,一脸惊愕,这就是豪门太太的命运吧

    可向晚说,“但被我闹过之后,他们没有再来往了。”

    朵儿感叹自己的命不好。

    向晚话锋轻轻回转,看着的朵儿的眼睛,尤为温柔,“但是朵儿,江钊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的前女友的情况也不一样,江睿的前女友虽然也是大学就开始谈的,但他们的家族间没有任何利益瓜葛,一断则断,可以老死不相往来。而江钊的前女友却不同,欧阳家在海城的势力这么大,又与秦家卓家多年保持着密切的合作,江钊在处理这个问题上,不可能像江睿那么绝情,江睿跟我说,以江钊的性格,若是心里装的欧阳妍根本不可能跟你结婚,以秦家的手段,你就算大庭广众之下威胁他也不会有用,江钊是对你有很深的感情的,要不然单了这么些年,怎么你一跳出来,他就跟你结婚海城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嫁给他,曾家那个丫头,奶奶在江州就经常说,各种手段都用上了,江钊结婚了,才消停点。”

    朵儿听着向晚的话,想着江钊说,他永远都忘了她说要嫁给他那个时候,心里一阵阵泛着涩苦“嫂子,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

    向晚笑笑,“我没说叫你原谅他,男人就是该给他点苦头吃才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朵儿低头扶住额角,声音虚软道,“我觉得我们没有以后了,这种感受,嫂子,你理解不了的。”

    向晚眼瞅着这推心置腹看来是不行了,便一挺腰板,拍拍朵儿颓废的肩膀,“那咱就不理他,就先该吃吃,该睡睡,咱不能为了男人亏了自己不是吗你离婚,嫂子也是支持你的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又没什么优点。就该离,咱这么年轻漂亮,还不能找个比他好的了他江钊算个什么劲啊一个拽相,我一看他那样子就觉得这人除了长得好看点,又凶又冷,跟混黑社会似的,一准是个家庭暴力者,一个破市长,能有几个钱又不能吃香的喝辣的,要来有什么用我跟你说,他这个人特别现实,老是阴我们家江睿,一准是个铁公鸡,肯定做什么事都是斤斤计较的,男人啊,就不能找这种斤斤计较的,他给你做一点事,都要计算一下回报,跟这种男人过特没劲,气都要气死”

    朵儿诧异的看着向晚,嫂子这是在演变脸吗刚才还在温情柔软呢,这时候讲起江钊来,怎么就这么夹枪带棒啊嫂子长得挺漂亮啊,一双眼睛灵动得很,皮肤又白又细,长发扎在后颈,多温婉美丽的一个女人啊,配江睿那种美男多合适啊,可讲起话来怎么这么没有点涵养啊

    向晚看着朵儿眼神有了变化,心知朵儿已经起了抵触,目的已经达到,便继续催化,“咱们也别理什么江钊不江钊的了,像他这种豪门公子哥,海城一抓一大把,这些家伙全仗着自己家里的背景为非作歹,不务正义,没有责任感,不懂感恩,把女人当衣服,今天睡了明天扔,牛逼轰轰的不把女人当人看,啃老的时候开着名车到处泡妞,演着高富帅,离了家族立马变身成吊丝,没有出息。离婚,明儿就离咱明儿一出门,找个比他好的给他看看,气得他吐血了才好”

    朵儿被向晚说得一句话都不敢接,被她这么一说,朵儿瞬间觉得江钊是全海城最完美的男人

    书房里。

    江钊受江老爷子和秦荣方的影响,不喜咖啡,所以家里会客厅书房都备有茶案和各种茶具,喜茶归喜茶,装修却不似老人那般爱好古风,沉色内敛的咖色真皮沙发,也不显突兀。

    两个男人隔着茶案相对而坐。

    江睿慢慢悠悠的泡着茶,江钊像是极度烦闷的吸着烟。

    “江钊,秦家外公和爷爷的意思是冤家易解不易结,你不要私下动欧阳家。我们都清楚你是被下了套,这事情前后一想,就能连起来,你给弟妹好好解释一下,她能听得进去。”

    江钊把烟摁在水晶烟灰缸里,灰色的烟灰处升起一丝青烟,但他的手一直摁在烟灰缸里的烟头上,反复的,用力的,把姜黄色的烟丝都揉了出来,把长长的过滤嘴也揉烂了,里面的絮丝败露出来,盯着烟灰缸里的烟丝和烟灰,江钊沉郁道,“大哥,你说的这个我明白,我也知道我被下了套,我跟云朵解释,但她没办法接受,不愿听我说话”

    江钊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其实这件事情,站在你们的角度,解释就行了,只要说清楚,只要分析就可以,一条条的线如何如何,前因后果,说得明白就过得去。但是你们没有站在云朵的角度想过,我有想过,当时她说她也去找个男人睡一起,让我接受,她就不离婚,我听到这个话时候就完全懵了,我就想着那个画面,没有前因,没有后果的我就把她从别的男人床上拎起来,光想想那个场面,我已经想不出来前因和后果。所有的解释在这种心情下都不可能有用”

    “这种事情,没有人可以设身处地,没有人可以站在她的角度的来想,只有我能,因为我们是夫妻,换位思考的时候才会有所谓的你的痛苦,我 感动身受 ,也才有这样的资格说这样的话,云朵现在不想听我解释,甚至连话都不想跟我说,她那种排斥和厌恶我都能理解其实你劝我的这些我都知道,欧阳家现在不能动,外公早就跟我说过,海城的权利场是一个磁场,牵一发动全身,不能随意去破坏它的平衡”

    江钊抬起头来的时候,四目相对,两个精明强悍的男人各有各的思虑。

    江钊说出这样一番话,江睿是有很深的触动的,喝了口茶,“你说得对,这事情我来劝你,方式方法都很是欠妥,你结婚那个时候我就说过,以我对你的了解,如果是不想娶的人,刀架你脖子上也没用,其实是被我言中了吧夫妻感情好能结合在一起,是一种运气,也是一种福气,昨天晚上的事,非言也给我说了细节,今天弟妹那么护着你,我也看在眼里,两个人感情这么好,不该因为一些外力说分开就分开,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你要冷静些来处理,你一直是个冷静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太急,不要太冲动。”

    江睿也知道江钊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当然江家除了江智性子容得人些,其他人都应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江钊摸了摸鼻尖,看着江睿,“大哥,我就这么摊开了跟你说吧,现在老人那边,我会跟他们说欧阳家算计我的事情,我不计较,只是不想再跟他们往来。让他们安一下心,骗骗他们,我觉得可以,没关系。”江钊在些顿句的时候,目光倏地凶狠了些,“但是欧阳生他弄得我家里这样人仰马翻,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云朵能安生一段时间我还有点心情淡化一下,但如果因为这件事情,云朵非要跟我离婚不可,就算江、秦、卓家所有的人都反对我对付欧阳家,我都不可能放过他”

    江睿笑道,“你有这样的想法,我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如果这件事你能这么忍过去,倒不想你了。”

    “别说得好象你很了解我似的。”江钊也忽而笑道,“对了,欧阳生前年开始不就是想跟你一起搞个七星级的酒店吗酒店他没经验,要不然你让他出钱好了。”

    江睿自然知道江钊所说的出钱,这个钱欧阳生怕是出了就没得进了,“哈哈,江钊啊,我这是来劝你别惹事的呢,你又把我往坑里推,而且要骗那个老家伙的钱,很难的。”

    “有什么好难的,江州和海城,我们家的政治关系最过硬,拿批文是简单的事情,有了批文,他怕是高兴得什么都忘了。”

    江睿缓缓点了点头,道,“那计划周密的弄好了,我们商量一下。这次把奶奶闹过来,我也是很不舒服的。”

    “呵,行,你到时候吞了他的钱,要分一半给我。”江钊心情像是好一些,袖子一挽,倒茶开始喝起来。

    “干苦力的事情让我做,你分钱做什么梦呢”

    “哪有什么苦力,我帮你的七星级酒店找到了一个不要分红的股东, 这中间层层关系的梳理都要我出来操作,苦力的是我才对。”

    “得了吧,还不是为泄你的私愤。”江睿 有些担心,“欧阳家的钱即便弄掉这一块,还是会起来的,到时候又是一大堆麻烦。”

    “放心吧,我会让他起不来”

    “别下手太狠,毕竟是世交。”

    “是他不仁在先,不能怨我。”江钊晃了一下脖子,“大哥,这事情我们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让家里几位祖宗知道了。”

    江睿说,“不用你教我,反正你处理好,别让外面觉得是我们江家在故意阴欧阳家就行,做生意要的是光明正大不是吗”

    “是是是,我们都是做正经事的人。哈哈。” 江钊拈起小茶杯,喝在嘴里,发现自己的味蕾都敏感了,这茶今天都变香了。

    海城是一座灯火辉煌的城市,明面上光丽繁华,但却有很多并不起眼的角落滋生着晦暗黑糜的势力, 西角村是一个海城边上的城乡结合部,当地村民盖的楼房,基本上租了出去,房租便宜,很多外地人集结在此,人蛇混杂,治安相对较乱。

    也正是这样一个外地人进进出出,人口大量流动的地方一些不被允许的场所却能安安稳稳的发展着。

    西角最大的地下的赌场就在这个看起来又脏又乱包装着的村落里。

    一辆白色阵旧的加长牌商用面包车四周的玻璃都贴上了外面不可透视的玻璃纸,在经过跨江大桥往南门上开的时候,车里的络腮胡和刀疤鼻一人手拿几根黑色布巾,刀疤鼻对着面包车后座几个穿着各异的男女很客气的说,“各位老板,行规,得把眼睛捂上,不好意思啊。”

    几人纷纷点头,“又不是第一次出来玩了,哪能不懂规矩,按规矩办吧。”

    “好嘞。”

    司机认真的开车,络腮胡和刀疤鼻替车里准备去新地方赌博的人的眼睛上蒙上黑色布巾。

    车子从跨江大桥下去后,直行是往南门开,可这时候却往北开去,过了一个路口是一个十字路口大转盘,面包车围着转盘开了两圈,又往南开去,第二个红绿灯左拐,直行后,又调头。

    有一处刚拍下来的地,还荒着,到处是乱砖小土包,长满了深深的杂草,很是杂乱,面包车开进去,跟越野车在进行拉力赛一样颠簸,所有人都系着安全带,有人非常镇静,像是这种情况并不稀奇,但有人却很不淡定,手都在打抖。

    络腮胡安慰道,“各位老板,别着急,这路虽是不好走,有点远,但一会就到了。”

    “没事没事。”一个体型彪悍的男人很淡定的笑着回应。

    车子兜兜转转的开到了西角村,蒙着布巾的几人只知道一番颠簸之后,拿着自己装着现金的包被人带下了车,布巾不能扯下,被人搀扶着步行,路面并不平整,偶尔下几个台阶,过一阵又上台阶,反反复复,都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听到越来越喧哗的声音,有人叫着点子,有人喊开,骰子在骰盅里撞击得天崩地裂似的。

    拉开布巾的时候, 几人看到的是一片令人热血的场面,这地方装修虽不高档但也五脏俱全,玩梭哈,牌九,大小,麻将,牛牛

    手中装钱的包激动得攥紧了。

    络腮胡和刀疤鼻跟几个客人说,“老板们,去玩吧,祝你们一本万利”

    “承你们吉言。”几人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我们先过去了。”

    络腮胡说,“刀疤,你去大堂瞅瞅,看看泥鳅他们今天是不是在这里放炮子,跟他打过招呼后要打听一下”

    “好。”

    刀疤鼻拎着放炮子的钱在赌场里像是找生意一样转悠,这时候一个瘦小的男子走过来,“哟,刀疤。”

    “泥鳅”

    “今天你们也在这个场子放炮子啊”

    “对啊,听说这边生意好,来玩的都是些大老板,钱回得快。”刀疤搂了搂泥鳅的肩,“你小子最近发了吧”儿醒边为是。

    泥鳅啐了一口,“发什么啊上个月放出去一笔款子,妈的,人跑国外去了,艹,老大发火了。”

    “你老大又不经常在,先把其他钱收来补补啊。”

    泥鳅摇头,“他这段时间都在,而且数目不小,哪是说补就补得了的,老大说,要让人去国外追。你他妈好久不到这边来放炮子了,老子以为你发了,转行走正道了呢。”

    刀疤鼻心中有数了,“走什么正道,就喜欢深更半夜往外摸,哪个正道上班都不是这个点,再说了,出去做什么事也没咱们这行来钱快,对吧”

    “哈哈,对对对”

    问泥鳅有没有还钱信誉比较好的客户,介绍介绍,泥鳅很大方的介绍了好几个老板给刀疤鼻。

    一个小时后,玩得热火朝天的赌场内,闹了起来,一个体型彪悍的男人跳上梭哈的大桌,指着庄家骂道,“你妈的出老千”伸手又指向他对面的男人,“你们一伙的艹欺负老子是吧”

    “冷静点谁出老千”镇场子的大汉拨开人群。

    体型彪悍的男人踩在桌面上,一大步冲到庄家正要派给对面男子的牌面前,摁住庄家的发牌器,将桌面上的牌一掀,再把庄家面前的牌掀开,一抽,“各位你们看看这是不是出老千一副牌里还整出五个a出来了”

    赌场里突然间闹了起来,方才这一桌玩梭哈的,几乎是对面那个男人在赢,一桌子人输得都很不爽,这时候一看底牌,可不是吗出老千啊

    找到这种地方来赌的,不说超级大富豪,但是身家几百万,几千万的多的是,闹起事来,也比较牛逼。

    也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动手,玩梭哈这一桌开始打了起来,一时间头破血流的不可收拾。

    6续的,三处闹了出老千。

    当一个出老千的人被剁了手指仰天惨叫的时候,赌场已经乱到不可开交

    有人四处扩散开始找出口,镇场子的拿着刀子出来威胁,却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推了一把,捅中一个人鲜血四溅

    一片唏嘘之后,尖叫声四起

    欧阳生的外甥叫何平,三十多岁,看起来休格强壮,还为了让自己显得杀气重特地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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